伸手翻开,苏玉锦果然看到那上面绘制着各种不可描述的图桉。
甚至有些插图中,还有一些文字解说。
咳!
颜色浓度过高,简直令人不忍直视!
就连身为大夫,自觉对人体构造十分熟悉的苏玉锦,此时一张脸都红成了大苹果。
见苏玉锦如此,吕氏抿嘴直笑,「知道你害羞,不过此事还是要教一教的……」
苏玉锦,「……」
大可不必!
真的!
她完全可以自学!
但这话在这样一个时代是不能由她这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出口的。
苏玉锦只好如坐针毡一般地听吕氏将周公之礼仔仔细细地讲了个遍,而后便以夜深了,明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为由,请吕氏早早回去歇息。
吕氏自然也是知晓苏玉锦此时心中所想,笑着站了起来,「初初也早些歇息,明日早些我再来。」
「是,母亲。」苏玉锦送走了吕氏,急忙吩咐艾草打水来洗漱。
而且要的是冷水。
艾草一听这话,顿时诧异。
但既然苏玉锦吩咐,她也照着来做,却是没忍住跟柳妈妈滴咕,「这二月的天正是倒春寒之时,夜里天气更是冷,姑娘又是个怕冷的,刚刚才吩咐要将地龙烧得热热的,这会子便要用冷水来洗脸,怕是不妥吧。」
看艾草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清澈和愚蠢,柳妈妈道,「只按着姑娘的吩咐来就是,临出嫁前一晚,都是这样的,需得用冷水洗脸才舒服。」
不然脸上那烫怎么也降不下去呢。
临出嫁前一晚都这样?
艾草越发迷惑。
那她到时候嫁给冯袁浩的时候,也会这样?
说起这冯袁浩来了……
前几日冯袁冬和冯袁浩二人来京城送贺礼,提及了冯袁浩与她的婚事,听姑娘的意思是,想给他定到今年秋末冬初之时。
那个时候,天儿也还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