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后,秦霈佑接着道,「就算是平安郡主和苏小姐相邀,表哥你也不能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带着我一同去!」秦霈佑扬起了下巴,重重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贺严修,「……」
「不成。」贺严修摆手,「平安郡主只邀请我去,可不曾说过也要你一同前往,倘若我擅自做主,只怕不妥。」
妻管严,他可是认真的。
虽然还是未婚妻。
「表哥放我鸽子在先,理应补偿!」秦霈佑不依不饶。
但在看到贺严修神色并无半分和缓时,思索片刻后,补了一句,「父皇中秋时,赐了我一处田庄,每年有五千两的收益,这样,今年的我分你一些。」
有银子啊。
贺严修顿时眼前一亮,却还是扬起了眉梢,「分多少?」
「一千两。」
秦霈佑咬牙报了个价。
贺严修扭头便走。
「两千两!」
吼出这句话时,秦霈佑仿佛听到了自己后槽牙被咬碎的声响。
贺严修的脚步仍旧没有丝毫放缓的意思。
两千两都不行了吗?
表哥变了……
变得竟然要原则不要钱了。
就当秦霈佑满脸沮丧,整个人蔫吧成了霜打的茄子一般,贺严修不耐烦地招了招手,「还不快走?」
秦霈佑,「!
!」
「这就来!」秦霈佑像出笼的鸟雀一般,欢天喜地地跟上贺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