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霈鸣对外宣称他并不曾派人前来,更如苏家下人所说,是有人冒充,全凭官府处置。
“秦霈鸣到是极为会借坡下驴。”苏玉锦拧眉,“前来送礼的小厮现下如何,会被如何处置?”
“我着人打过招呼,不过是打了两板子便放了出来。”贺严修道,“秦霈鸣似乎也不敢将此事闹大,已是将这小厮送出了京城到田庄上去。”
“奴仆买卖都在衙门有过备桉留存,虽然奴仆的命由主子说了算,可现如今在风口浪尖之上,越王府又一向讲究宽仁待下,秦霈鸣也不敢如何。”
“总的来说,这不是一件大事,不过也算是让秦霈鸣长一长记性。”
苏玉锦闻言点头。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
倒也希望秦霈鸣能够安分一段时日为好。
贺严修则是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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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民伯因为养伤之事需要在京城多住上一段时日。
而惦记着安民伯和吕氏这两个苏玉锦的长辈在,陆氏便和贺老夫人商议着,择了一个好日子,与苏家过了纳征之礼。
所谓纳征,通俗来说便是送彩礼。
贺家对此事看重,加上是皇上亲自赐婚,以及慧贵妃的赏赐,贺家送往苏家的彩礼可谓丰厚而隆重。
华丽的整株珊瑚,质地通透的白玉如意,数量极多、颜色绚丽的各色锦缎,最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各种各样的金器。
赤金的项圈,赤金的头面,赤金的手镯,赤金的摆件,赤金的碗快……
日头底下,金灿灿的,几乎要晃瞎了众人的双眼。
众人感慨贺家送彩礼大手笔之余,更多的是感慨贺家送的这金器实在是多。
“这金器多看着是十分气派,可到底这黄白之物看着多了那么点俗气,贺家乃是书香世家,外祖陆家虽是武将,却也是世家,可谓皆是名门,怎的这彩礼……”
看着那么有暴发户之感!
“你你便不懂了吧,所谓情比金坚,说的便是这情谊坚不可摧,如真金一般不怕火来锻造,这可是有寓意的呢,你们不懂别瞎说!”
“说的……有些道理!”
“到底是贺侍郎,思想独到,果然与众不同。”
“都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