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惊讶,圆了大师自小便是如此性子,参透佛理与其性子并冲突。”似看到了苏玉锦的疑惑,贺严修解释道。
“自小如此?”苏玉锦戏谑道,“这话仿佛说的你见过一般。”
“虽不曾见过,却是时常听无了大师提及。”贺严修道,“无了大师是上一任云凌寺的主持,更是圆了大师的师父,我幼时曾在云凌寺住过一段时日,无了大师便时常与我提及圆了大师幼时上山初为小沙弥时的日常趣事。”
“原来如此。”苏玉锦点头,却又诧异,“倒是从前不曾听你提及在云凌寺住过之事,只听你提及幼时时常出入皇宫和陆家,跟着定国公学武之事。”
“不过这话说回来,你幼时为何要在云凌寺住一段时日呢?”
苏玉锦想了想,“莫不是因为幼时摔伤的缘故?”
贺严修幼时曾受过伤。
也是因为这次受伤,他的味觉丧失了多年,直到遇到她才被治好。
孩童受了重伤的话,大多数人会认为是冲撞了什么,到佛寺之中多呆一呆的话,能够化解命中的凶煞,平安成长。
“倒不是因为那件事情……”
贺严修话不曾说完,圆了大师凑了脑袋过来,“是因为他幼时跟着长辈一同到云凌寺上香,因为调皮的缘故,打翻了师父房中的香炉,烧毁了师父誊抄的几本经书。”
“师父为此将贺大人留到寺中,要他抄写完经书后才肯放他回去,所以他才在寺庙中住了好几个月。”
“不过之后很多年,师父也十分后悔将贺大人留在寺庙中如此长的时间。”
“是觉得抄写那么多经书对于一个孩童来说,惩罚过重?”苏玉锦问。
“那倒不是。”圆了大师摇了摇头,“是因为贺大人在寺庙住的这段时间,霍霍了整个寺庙,所到之处,用寸草不生形容也不为过。”
苏玉锦,“……”
合着还有这样的故事?
现如今看着稳重内敛的贺严修,幼时竟然是妥妥的熊孩子?
苏玉锦诧异的目光在贺严修的身上打了一个又一个的转儿,似要得到求证一般。
贺严修只被看着满都是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瞥向圆了大师,“你竟是有时间在这里贫嘴,寺庙之事可预备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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