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
但是今日的事,怎么都觉得并不寻常。
贺严修犹豫了片刻后,从腰间抽了匕首出来,对着伤口的位置便刺了进去,更是将那一块的皮肉都硬生生地割开。
被割开的血肉呈现在二人面前,青紫中混着乌黑。
“这……”邹云奇拧眉,“这马中了毒?”
“不太确定,但看着像是。”
贺严修用匕首更往深处挖了一挖,竟是从里头挖出了两枚银针。
在日光的照耀下,银针通身呈现幽深的青蓝色,泛着诡异的光芒。
“有人将这银针刺入马屁股,所以这匹马才会发狂?”邹云奇惊呼。
“看好这匹马,任何人不得靠近。”
贺严修寻了帕子将那两枚银针包裹好,急匆匆地去寻了苏玉锦。
而苏玉锦将银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后,拧眉道,“这似乎是三更阎王草的毒。”
“三更阎王草?”贺严修沉声,“有何说法?”
“俗话说,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这三更阎王草,寓意的是这毒的毒性颇强,但这毒虽然厉害,却并非见血封喉,中毒初期更是会令人神志不清,举止怪异,表情狰狞,似被黑白无常勾了魂魄要去见阎王一般。”
苏玉锦道,“这毒针既然是从大殿下骑乘的马匹身上找寻到的,想来便是有人趁大殿下狩猎之时,将此毒针刺入马身,导致其吃痛受惊,而后又因为中毒发狂。”.??m
“应该如此。”贺严修再次用巾子将银针包了起来,“此事非同小可,需得禀明皇上为好。”
“嗯。”苏玉锦点头,而后与贺严修一并去见了秦毅澍。
待听完贺严修和苏玉锦所言,秦毅澍脸色阴沉,“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