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霈鸣回去时,月亮已是挂在了西边的天空。
盘忠搀扶着到了床边,将枕边的一个匣子中的铜管递给他,“世子,王爷那有信传来。”
“哦?”秦霈鸣一听到是越王,酒醒了一般,伸手接了过来,从铜管中倒出一张卷在一起的纸条,打开来后就着烛火仔细查看。
待看清了上头写的字,秦霈鸣将那纸条放在火上引燃。
纸条很快燃起了一小片火焰,成为灰烬。
秦霈鸣吩咐盘忠将灰烬清扫干净,一边道,“明日晨起,你去见皇上和大殿下,只说我今晚酒醉着凉,不慎染了风寒,需得在房中养病,不便伴驾。”
“是。”盘忠应下,服侍秦霈鸣上床躺下,熄灭了屋中的烛火,悄声退下。
秦霈鸣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透过窗户纸洒进房中的月光,困意全无。
傍晚时,他听闻秦霈垣找寻了几匹上好的西域马匹,大约是要准备着明日狩猎时要跟秦霈佑一较高下。
秦霈垣准备充分,此事大约势在必得,说不准还要狠狠地教训秦霈佑一顿。
秦霈佑若是落了下风的话,贺严修必定是会跟着吃瘪的。
可以说,明日是有好戏可以看的。
而且是他极其希望看到的好戏。
但是越王却给他来信,要他对外称病,且需呆在房中,不要过问外头的所有事情。
越王既然这般交代,必定是有缘由和打算,她该听从。
但这样一来,会错过一场解气十足的好戏……
秦霈鸣拧眉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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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依旧风和日丽。
如昨日一般,晨起早饭之后,众人准备妥当,准备继续大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