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锦,“……”
谢邀,她并不想说话。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她现在十分后悔。
后悔一时兴起去撩了二爷,结果不小心将火烧的太大……
但不等苏玉锦后悔太久,有些人的厚颜无耻,超过了她的想象。
甚至这次,直到外面响起了叩门声时,贺严修这才住了口。
苏玉锦这会子,已经是眼泪汪汪的,不得不从妆奁里拿了脂粉出来,略微掩盖一下此时满脸的红晕。
直到红润发肿的嘴唇被口脂覆盖的差不多,贺严修这才张口,“进。”
兴安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个锦盒,“二爷,这是方才越王府送来的。”
秦凌澍送的?
贺严修抬手,“打开来看。”
兴安将那锦盒放在桌子上,打开了盖子。
里面赫然躺着一根荆条,以及一片荷叶。
两样东西显然都是刚刚割下来的,荆条的末端,还带着枝条应有的树液,而荷叶亦是十分翠绿,上头的水渍都还不曾干透。
“越王的意思是……”苏玉锦沉声,看了看贺严修,“负荆请罪?”
“修缮和睦。”贺严修点头。
苏玉锦抿了抿唇。
这算是表了态?
这样的话,越王应该是要约束管教任建柏,那她倒是不用担心再被纠缠之事。
苏玉锦心头一轻,笑道,“这越王,到是颇为明事理。”
“大约吧。”贺严修垂眸,“说不准。”
他将秦霈鸣好好揍了一顿,一来是教训,二来是警告,三来是试探。
试探越王对这个半路回家世子的态度,以及他对对手的反应。
很显然,越王选择了隐忍。
甚至表现的十分宽宏大度,明事理的样子。
可是,从秦霈鸣现如今的状况来看,他大约是被越王捧在手心里,甚至正在被极力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