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的日子已经定了下来,这几日预备着和亲近的人家聚上一聚,说一说话,霜叶再和苏记那的众姐妹说一说体己话。
霜叶这几日,大约也会忙碌的很。
“嗯。”霜叶点头,拿帕子将脸上的眼泪擦拭干净,“等过了这几日,婢子再来跟姑娘辞行。”
“好。”苏玉锦笑眯眯地应了下来,送了霜叶出去。
于永业已是在院外等着,见霜叶出来,将披风给她披在身上,又握了握她的手,察觉并不凉,这才松了口,“虽说天气已经热了,可夜里还是凉的很,待会儿回去了,还是要喝些红枣汤暖一暖。”
“这几日内人在这里叨扰县君了。”于永业恭敬地拱手行礼。
“于县令客气。”苏玉锦笑道,“在于县令跟前,本县君也托大一回,叮嘱于县令几句,霜叶可是我跟前的亲人,于县令往后可得好好善待才行。”
“县君放心。”于永业腰躬得越发深,“霜叶是我的妻子,也是唯一的妻子,我必定拿后半辈子细心呵护,永不改初心。”
自与霜叶成婚之后,于永业方方面面做的极好,细枝末节可谓看的分明,甚至从霜叶每日都压不下去的笑容也能瞧得出来。
霜叶实实在在地寻到了如意郎君。
苏玉锦颇为满意,冲于永业连连点头,而后跟贺严修一起送了于永业和霜叶夫妇二人一并出了府邸。
等于永业和霜叶走远,苏玉锦和贺严修准备回去时,周若毅快步跑了过来,“苏姐姐!”
“毅儿?”苏玉锦看周若毅只身一人,旁边并无任何奴仆伙计跟随,忙问,“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身边怎么也没人跟着?”
听苏玉锦这般说,周若毅眼皮微微耷拉,眼中满都是落寞,“我是自己一个人出的家门,想避开母亲和祖母,所以没让人跟着。”
“哦?”苏玉锦半蹲了身子,“这是为何?”
“母亲这段时日时常不高兴,人也越发的瘦,寻了大夫来瞧,只说并无大碍,只开了方子让母亲来喝,可母亲虽然每天都喝,可这人却是越发没精神,我担心母亲,便想来寻苏姐姐要上一剂药,一剂能让母亲高兴的药。”
周若毅满脸期盼地看向苏玉锦,“苏姐姐,你医术高明,可能开出来这样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