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海此时急匆匆地走上殿,见秦霈衡在这里,脸色越发阴郁,躬身道,“皇上。”
“何事!”
“启禀皇上,方才天牢之中传了话过来。”明海顿了一顿,道,“说,说是焦太医经不住刑,招了。”
“他如何说?”秦毅澍拧眉。
“焦太医,焦太医说……”明海吞吞吐吐,但眼看着秦毅澍脸色越发难看,也不敢再迟疑,只横了心道,“焦太医说,他是受了二殿下指使,这才在三殿下的饮食之中下了罂粟。”
秦霈衡一愣,接着大声怒喝,“他胡说!”
“我与三弟素日并无矛盾,为何要害三弟?他既然是说我指使的,那他倒是说说看,我是为何指使,又在何时何地指使他如此的?”
他是恨不得秦霈佑去死。
甚至也想过要给秦霈佑下毒,下最狠,最烈,毒性最强的毒!
可这次,当真不是他做的!
不是!
秦霈衡生怕秦毅澍误会,连声辩解,“父皇,此事当真不是儿臣所为,当真不是!儿臣与三弟素来和睦,又怎会要害三弟!”
“一定是有人蓄意诬陷儿臣,要置儿臣于死地,还请父皇明察,还儿臣一个清白,请父皇还儿臣一个清白!”
清白?
和佑儿素日和睦?
这谎话当真是信手拈来!
秦毅澍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巴掌拍在了桉台上,而后喝道,“秦霈衡枉顾兄弟人伦,涉嫌蓄意谋害亲弟,先收入天牢,容后再行发落!”
收入天牢?
秦霈衡头越发磕的如捣蒜一般,亦是痛哭流涕,“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儿臣当真没有谋害三弟,当真没有……”
但这些辩驳之言,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是越发惹得秦毅澍厌烦无比,只让邹云奇将其堵住嘴拉了下去。
而后又吩咐明海,“严审秦霈衡宫中上下及在礼部亲近之人,务必要将此事给朕查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