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有何意?」贺承业是真不明白。
陆氏再次冲贺承业翻了个白眼,「你猜严修当初为何要带平安县君去洪郑府赈灾,为何又在回京之后竭力为平安县君请封?」
「此事严修说过,是因为平安县君医术卓然,为防止大灾之后的大疫,这才特地请了平安县君随行。」
….
贺承业道,「至于给平安县君请封之事,自然是认为她功德显着,理应饱受嘉奖,如此才能彰显皇恩浩荡。」
陆氏,「……」
得,真是的的确确是个木头。阑
连自己家儿子的心思和打算都猜不透。
见陆氏满脸的沮丧,贺承业抓了抓耳朵。
怎么,他说的不对吗?
还是说……
贺承业在低头想了许久之后,这才勐地拍了一下大腿,惊呼道,「夫人,该不会是说严修他……」
「没错。」陆氏点了点头。
贺承业眨了眨眼睛,尽量把眼中的震惊揉的均匀一些。阑
自家这从未开过情窍
的儿子,还能有这般一心为了一位姑娘家,甚至还能打算地这般缜密细心的时候?
稀罕啊!
……
贺严修从贺老夫人院子里出来后,径直又去了梅香苑。
在听艾草说苏玉锦此时正睡着,便交代了底下人细心周到地伺候着,又去看了看秦霈佑。
秦霈佑此时也还在睡着,一切都好。
贺严修松了口气,吩咐兴安备马,急匆匆地往皇宫而去。阑
秦毅澍此时正在崇阳殿批阅奏折,听闻贺严修觐见,抬手应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