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不知道这贺严修是怎样的审美,每次送给她的首饰皆是赤金打制,且各个都十分沉重,闹得她偶尔想翻些首饰来戴一戴,都觉得压的脖子极疼,实在是难以忍受,不得不摘了下来,继续放在箱子中吃灰。
现如今能让她经常戴的,也就只有贺严修亲自凋刻的那支木簪了。
苏玉锦伸手抚了一下插在发间,此时已经越发油亮有光泽的发簪,越发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现在身为县君,一些来往应和总归少不了,还是得挑选上一些能待客出门,且并不张扬的为好。
再来,也瞧一瞧看,有没有什么东西适合贺严修佩戴的。
既是他送了发簪,那她也得礼尚往来为好。
再来,能让贺严修日日佩戴,也好让他每每看到物件时,便想起她。
苏玉锦脸颊掠过一抹红晕,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去买首饰!”
“嗯,买首饰。”艾草跟着点了点头。
自家姑娘高兴就好。
而且,自家姑娘不差钱。
两个人开始在街上找寻首饰铺子。
京城经济繁荣,权贵众多,首饰铺子必不可少且数量颇多,苏玉锦和艾草找得有些花眼,便在路上寻人打听哪个铺子的货好价格公道。
被问路的是一个矮胖的大婶,看到苏玉锦和艾草后,眼珠子转了转,“二位是外地来的吧。”
“正是,我们是青河人氏。”苏玉锦问道,“对京城不甚熟悉,劳烦大婶指点一二。”
说罢,艾草往那大婶手中塞了几个铜钱。
“好说好说。”大婶满口应下,将铜钱塞到袖中,指了指前面,“若是论这京城中货最好,价格最公道的,当属这珍宝斋了,你们既然是从青河来的,去这里保准不会错的,一定能买得到价格公道的好货。”
“多谢。”苏玉锦福了一福。
“客气。”大婶笑眯眯地答了一句,更是殷勤为其指路,“你们就沿着这东街往前走,待会儿瞧见珍宝斋的牌子就是了,铺子极大,很好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