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霈垣一开始快速远离了闫思颖,片刻后却又主动去救,想来也是盘算着将闫家收入麾下的主意。
这人一旦开始贪心,便得承受这贪心带来的祸端了。
贺严修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了身。
“时候不早,表哥在我这里用了饭再走吧。”秦霈佑道,“今日御膳房做了什锦锅子,水晶虾饺和炙羊肉,都是你素日里爱吃的。”
贺严修顿了顿。
的确都是她素日里爱吃的,不过更喜欢吃苏玉锦做的。
说起苏玉锦来……
真的好想立刻飞奔到青河,让她好好揉一揉他的脑袋。
毕竟他今日可是受了极大委屈,险些被人惦记得手的……
理应好好被安慰一番!
但……
这个时候是户部最为忙碌之事,且夺嫡态势越发激烈,他得好好守在京城,待过了这段时日才能再去看苏玉锦。
只能暂且略忍上一忍。
贺严修将自己的心思收了起来,点头应下,“也好。”
也免得出宫时,再碰到闫家的人。
这边,因为太医说过无事,秦霈垣和闫思颖的婚事也基本敲定,闫夫人怕闫思颖醒来后得知此事后在宫中闹腾起来,便在闫思颖还不曾醒时,便向皇后请辞离去。
皇后有意拉拢闫家,此时也十分客气,对闫思颖更是颇为体贴关心,不但交代身边信任的大宫女亲自送闫夫人和闫思颖回去,更是赏赐了珍珠头面,绫罗绸缎和各种补品。
以至于闫夫人回去之时,带了几乎满满一马车的赏赐,惹得一些并不知情的诰命夫人羡慕不已。
待回到家中,安置好了闫思颖这边,闫夫人便将此事与闫尚书说了个清楚明白。
在一通震惊,愤怒,不甘之后,闫尚书强忍了满心满脸的怒气,控制着自己没有将那茶盏摔了个粉碎,闭了眼睛,“眼下已是如此,只能听从皇后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