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方才左御史上奏你们二人沉迷女色,此事且细细说来。”
“回皇上。”贺严修道,“左御史所言沉迷女色大约是误传,臣与三殿下在洪郑府时,的确经常与一女子时常接触且一同出入,此女子姓苏,闺名玉锦,乃是一位名医,不但在洪郑府无偿义诊救助百姓,就连此次洪郑府治疗时疫的方子,也皆是出自这位苏大夫之手。”
“微臣与三殿下感激苏大夫救助百姓之心,更认为苏大夫治疗此次时疫有极大的功劳,因而奉为座上宾客,以求能够照拂一二,好代朝廷以示感激。”
“大约是因为有人见这位苏大夫身为女子,又见微臣与三殿下对其十分客气,便认为我们沉迷女色吧,还请皇上明察,还微臣,三殿下与苏大夫清白!”
“儿臣附议,苏大夫在洪郑府民望极高,许多百姓皆是见过,又为时疫尽心尽力,整个洪郑府百姓皆是可以见证,苏大夫实乃治疗时疫有功之人,倘若为此名声受累,实属不妥。”秦霈佑亦是拱手道。
左御史闻言,脸色顿时变了一变,看向秦霈垣求助。
秦霈垣此时亦是一头雾水。
那边来信,明明说贺严修与三殿下行为不检,更说治疗时疫的乃是一位男子,怎的变成了一位苏姑娘?
且看二人说的这般笃定,又将全城百姓搬了出来,显然说的也不是假话。
那只能说明,那边消息有误……
所送的信,被替换掉了!
以此为诱饵,钓出他身边的那些鱼,一网打尽。
好计策!
秦霈垣忍不住咬了咬牙,丢了一记冷刀子过去,让那左御史安静一些,莫要被瞧出端倪。
左御史此时颇为慌乱,急忙跪在地上,“皇上恕罪,是微臣不曾核实状况,误会了三殿下与贺侍郎,微臣有罪!”
言官御史,上谏君王之失,下谏群臣之过,只要言之有理,可谓是手握了免死免罚的令牌,但倘若说的不对,便有构陷之嫌。
此乃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