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魏友山出身农户,家中贫寒,但天资聪颖,平日里做活后去学堂偷听偷学,年纪轻轻便考中了童生,魏友山因为要读书考秀才,希望族中资助,但族中的族长却说考试时可以出盘缠费用,平日读书的费用却是负担不起的。”
“魏友山无钱供自己平日读书,便离了魏家村,到了江年县去寻了一份抄书的活计,勉强湖口供自己读书,前年魏友山为来河东府参加院试,提前半年来到河东府,在这里一边抄书卖诗词,一边读书,最终考中秀才,进了江年县县学中读书。”
“因为魏友山考中秀才,加上年轻未婚,许多人上门说亲,最终和魏友山定下婚事的,是江年县中一位姓乔的富商女儿,二人三媒六聘,已是过了礼,在办婚事前几日,乔家与魏友山商议成婚那日的车轿赏钱等事,却发现魏友山并不在乔家为魏友山买下的那处小院中。”
“起初乔家以为魏友山有事外出,但接连两日都不曾瞧见他的踪影,去县学打听时夫子同窗皆是不曾见过,唯有街坊四邻说那日晨起听到魏友山院中似有争吵声,再后来便没有动静,但也没操心是什么人来过,魏友山又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乔家听了这事儿后,怕魏友山是被歹人所害,忙到处找寻打听,始终也没有任何消息,只能跟县衙报了魏友山失踪之事,更在县城门口贴了悬赏榜单,以求能找寻到这魏友山,结果时隔一个多月,竟是在河东府城的一处水井中寻到了魏友山的尸首。”
听了兴安的一通讲述,贺严修点头,“我记得当时似乎又听到曲知府说什么衣裳什么的,可是有什么异常?”
贺严修忙着盯铸币局之事,其他的事情不打操心,只是偶然听到了几句,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兴安身为贴身小厮,自然是要做贺严修的耳目,这些事情也就自己留心,打听了个清楚。
“衣裳到是寻常的衣裳,不过就是那衣裳好像不算合身,似乎有些长了。”兴安道,“不过说起那衣裳来了,质地似乎不错,做工也颇为精致,这魏友山穷苦,竟也穿的起这般好的衣裳,也不知是不是乔家给置办的……”
“原来如此。”贺严修微微点头。
兴安见贺严修如此,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去办一件事情吧。”
贺严修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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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锦的酸萝卜老鸭汤很快端上了桌子。
因为在炖煮的过程中突然改了主意,决定干脆将这酸萝卜老鸭汤做成一个锅底,吃一顿蔬菜涮锅。
鸭子肉微凉,春日里头喝鸭子汤能够降噪去火,再加上一些蔬菜涮熟来吃,口感清澹,入口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