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粗使的丫鬟和婆子闻言急忙围了过来。
“我手中拿的是能够救你们夫人和小少爷的良药,你们若是一味阻拦,那便是要害死你们家夫人!”
听着苏玉锦的怒喝,丫鬟婆子顿时愣了一下,不知道是该拦还是不该拦。
一群蠢货!
见丫鬟婆子这般便被唬住,花枝急的跺了跺脚,“你们……”
“在吵什么?”桂妈妈走了出来,“夫人的催产药呢?”
“桂妈妈,正要跟您说这件事呢……”
“我手中的便是催产药。”苏玉锦打断了花枝的话,“方才你们底下的丫鬟花姜去我们药材行拿药,我见拿的是催产的方子,细问之下得知你们夫人难产,虽然得知你们已经请了大夫,但大夫是男子,许多事情多有不便,医者仁心,我心中惦记,便想着来看一看。”
“结果我与花姜刚到了这里,这位丫鬟却噼头盖脸地将花姜骂了一通,只说她冒冒失失地带了我来给夫人看诊,是要谋害夫人,我实在是惊愕无比,我医术超群,许多人皆是想着来求我诊治,怎的就成了谋害性命的人了?”
“我方才听着产房内夫人喊得凄厉,心中十分不忍,想着赶紧冲进来看一看,结果这位丫鬟拼命阻拦,怎么也不让我进去。”
“我着实想不明白,我来帮夫人助产,这丫鬟为何就死活不让我进呢,莫不是不想让夫人顺利生产不成?”
“我没有,你血口喷人!”花枝忙辩解,“桂妈妈,事情不是这样的,这人撞倒了花姜,弄洒了夫人的催产药,她和花姜害怕担责,这才随便拿了些药材过来,想要湖弄过去!”
“我是不是湖弄,只需拿了这药材给大夫瞧一瞧就是。”苏玉锦道。
桂妈妈想了想,接了那油纸包过来,拿给大夫瞧,“有劳安大夫瞧一瞧,这是否是按着安大夫方才开的药方所抓的药?”
安和德因为王氏难产难治之事急的满头大汗,此时接过那包药来仔细看了一看,顿时神色凝重,“这并非是老朽所开的那副药。”
“我就说吧。”花枝先是松了口气,接着来了精神,“就是花姜和花枝和那人串通一气,想要谋害夫人和小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