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办。
“给他十个胆子!”郭捕头不以为然,“真当衙门是他们家开的不成,想送东西进去就送东西进去,想说谁的不是,就说谁的不是?”
“先不说那姓吴的就是一个酒楼的掌柜,能不能见得到大人都不一定,就算见着了,那又怎样!”
“老子在这里那是正正经经地做事呢,任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挑不出我的错处来,再者说了,老子在衙门这么多年了,叶大人才来任上几年?”
“这县里头许多的大事小事儿,他都还得指望着咱们帮他做事儿呢,少不得给咱们几分的面子,不会怎样的!”
见郭捕头这般说了,那小捕快原本的提心吊胆这才消散了大半,接着跟着郭捕头做事。
这边,吴建通领着伙计,拎着食盒到了县衙。
叶永望得知是会宾楼的掌柜,便将其请了进去,问道,“不知道吴掌柜有何贵干?”
吴建通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将郭捕头的事情说了一说,“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商户也该支持衙门做事,只是那郭捕头明显有意为之,且郭捕头与那明玉轩之间的关系,难免让人多想。”
“若是传出来衙门仗势欺人的话出来,对衙门威名有碍,更会让旁人说道叶大人御下无方,所以我们会宾楼也是斗胆,来跟叶大人说一说此事,也望叶大人能够为我们会宾楼主持公道。”
吴建通说完这番话时,后嵴梁已是冒了一层的汗。
衙门大门往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虽然朝廷也好,衙门也罢,面上时常说的是为民谋福,可那到底是衙门,会不会替他们一个商户做主,吴建通这心里实在是没底儿的很。
再者,那郭捕头也是衙门里头的老人儿了,官吏相互的,衙门多少也是会向着自己人说话才是。
东家让他来状告郭捕头的不是,也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
自家东家,到底是有些年轻了啊,虽然知道做生意里面的门道,可这人情世故上还是要差上一些的。
吴建通心中叹了口气,也是越发地忐忑不安。
叶永望点头,沉声道,“此事本官知晓了,衙门原是为百姓谋福之处,断然不能出现仗势欺人,为百姓带来困扰之事。”
“吴掌柜放心,此事本官一定秉公处置,吴掌柜回去后,也给苏姑娘带句话,请苏姑娘尽管放心,往后再不会有此等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