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消太保持着警惕的姿势,打起全部精神看着屋里的人,却发现现场好像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子。

深泽光这货坐在沙发上,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三十来岁正值中年的儒雅男人,那人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翘着二郎腿,手放下膝盖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刚刚进来的自己。

而站在相泽消太身后的那一排形态各异却统一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也齐刷刷的盯着自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玩意似的。

相泽消太突然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相泽先生,你在做什么?”本以为被afo劫持的深泽光竟然还火上浇油的问了一句,相泽消太握着拘束带的手紧了紧,恨不得把这个还在状态之外的臭小子吊起来打屁股。

他究竟知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和敌人谈笑风生——

相泽消太眉头一皱,“你快过来。”

“可以放松下来的相泽先生,现在不是可以动刀动枪的时候,坐下来好好的商量一下吧。”

“你到底在做什么?”

坐在这里和敌人谈笑风生,甚至连警惕心都没有,难道是……?

相泽消太摇了摇头,把自己脑海中的那个可能性甩开。

毕竟深泽光是欧尔麦特担保的人。

相泽消太相信的是欧尔麦特而不是深泽光,深泽光在他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可信度,不然相泽消太也不能寸步不离的守着深泽光。

说到底就是不信任。

“现在可不是可以可以说这个的时候,”相泽消太啧了一声,“不要让我动手。”

他真的很想直接把深泽光绑过来,让他知道现在绝对不是玩闹的时候。

“不要这么紧张,我这次来不打算动手的,晚上的那场战斗我也会如约而去。”afo放松的坐着,“不过,你要是想动手的话无所谓,当然,小光的命……可就不能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