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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工读大四,属于半工作状态的毕业生。别说如今大四,就算是前三届,他在学校逗留的时间也不多。缺课逃课?有家里人给他盯着,不伤大雅。尤其是当他泡了所有他看得上眼且能泡上的校花后,他在学校出现的次数便更少了。

曾工是个不算笨的人。以他的家世和背景。如果软磨硬泡都不行,那便证明对方的确是拿不下,或者只有霸王硬上弓才有希望。他不傻。很少会单恋一支花。华夏什么都不多,人多,人一多,女人便多。女人多了,即便概率再低,美女也不少。他知道自己即便每天换一个玩到八十岁,也没法将美女玩完。再说,每过一年,就有美人儿成年了,满十八岁了。他的时间是有限的,而美女是无限的。这笔账他会算,而且算得很清楚。

可有时候,人们明明知道做一件事儿很不值得,甚至很愚蠢。却偏偏还是会一头扎进去。纵使遍体鳞伤也不后悔。

从他盯上董小婉到现在,已过去一年有余。途中他不惜浪费时间搭讪追求了董小婉十次。拢共花了一个月时间。一百万有余。在对他而言已付出足够的耐心和糖衣轰炸对方都无动于衷后。他泄气了一段时间。有点怨愤,还有点遗憾。可她知道陈逸飞也喜欢这个女孩,所以他没玩阴的。

事实上,他也极少玩阴的。虽然大多数事后都认了,并成为他的短暂女友。可曾工不喜欢担这样的风险。

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家里有个当大官的老爸。他玩归玩,但从来不做可能影响他老爸仕途的事儿。他知道,一旦老爸出了问题,他的幸福人生便算走到尽头了。所以这些年他过的风流快活,却从来都安然无恙。连一点小摩擦都没发生过。

他这样的富家子官二代就是如此,不需要多努力做多少正确的事儿。尽可能不做错失,便是父母最大的期望。

可人总是有叛逆的时候。有些人忍住了,但有些人却未必忍得住。

曾工忍了一年,本以为自己可以冲淡对董小婉的那点微末喜欢。可当他今早从两个妙龄女子的温热娇躯里钻出来时。他脑子里猛地闪过了董小婉那张清纯干净的脸蛋。再看床上那两张浓妆艳抹却也还算清秀迷人的脸蛋。他忽然有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心里更是没来由的升起一团烦躁感。

这是极少出现的现象。

那两个跟自己疯了一整晚的女人档次不算低。一个是高校研究生,被自己疯狂的金钱攻势拿下。另一个更是燕京某跨国公司的部门经理。年三十。家里有老公有一岁半的小孩。属于最惹恶趣味男人喜欢的丰腴人妻。凭着财富长相,以及不俗的谈吐。曾工一夜之间哄两人哈皮。以往常的心理期望,他是应该很舒坦很滋润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功绩彪炳,他不止一点儿也不满意。反而有点厌恶。

也许是把自己封在一个固定的框架里太久了,导致内分泌失调?

又也许是因为受够了酒精糜烂的生活,导致内心空虚寂寞冷?

还是——曾工摇了摇头,放弃了胡思乱想。喊上隔壁房间疯玩的死党。驱车来到燕园,找上他视为遗憾的董小婉。

他没有玩霸王硬上弓的打算。他知道陈逸飞喜欢董小婉。凭自己的家底,公平的竞争不怕惹怒陈逸飞。但如果玩阴的。他怕那个看上去谦谦君子的家伙会找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