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鲨鱼他们自那晚之后,只在燕京呆了三天。”天下第二略微好奇道。“并没逗留太久。”
“你是很好奇他们来找谁?”陈逸飞反问道。
天下第二没做声。目光淡漠。
他好奇吗?
有一点。
但他对这些事儿本身的兴趣就不大,所以陈逸飞回答也好,不回答也罢。他都不是很在乎。
“我也有那么一点儿好奇。他们在燕京逗留的这几天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一方面是东西方联盟的关系,另一方面,大概是怕曝光。”陈逸飞淡淡道。“不论如何,他们回去,很大原因是英伦那边的局势有些紧张。”
“看好戏?”天下第二平静问道。
“皇室斗争的戏码,总是比豪门之争更精彩的。”陈逸飞眯起双眸说道。
……
自父亲过世后,陈雪琴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懊恼自责之中。哥哥不怪自己,可她怪自己。哥哥想尽办法为父亲冲喜,却被自己搞成这样。
陈雪琴只是贪玩而已,她不是什么都不懂。若说一个豪门出来的女人是猪脑子,那是人类瞎yy出来的。或许二三流的纨绔富二代有这种废材。但一线乃至于顶级豪门出来的儿女,很难出现那类煞笔。即便再愚蠢,也能在家庭氛围下熏陶出一点底蕴。
陈雪琴就是那种有点底蕴,但不怎么喜欢动脑子的女人。
她不够聪明,却不笨。
每天不化妆不穿漂亮衣服,她裹着一件睡袍在房间呆了太久太久,久到她素来在乎的身材也开始变形了。
咚咚。
房门被敲响。陈雪琴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