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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即便此刻的身体已陷入一种疲惫的偷懒状态,林泽仍漂亮的潜入了洋楼。

稍作休息后,他微微拉开房门,透过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

没人。

这一点对林泽而言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这儿是新加坡,是文破局的大本营,外面已有十余高手把手。他并不需要在屋内还安排人手保护。一方面是碍手碍脚,另一方面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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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破局某些隐藏在骨子里的心思被捆绑在床上的女人识破,所以女人可以牢牢地稳住他的身心。依傍上这棵大树,她的仕途将一片光明。她甚至有信心在四十岁之前坐上文化部部长的位子。而在这之前,她需要保持足够的吸引力,对文破局的吸引力。

她的胸部必须要充满弹性,她的腰肢一定要柔韧而丰腴,她的臀部也一定要挺翘饱满。她知道,自己的确抓住了文破局的内心弱点,但文破局绝对不会对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感兴趣。哪怕这个女人曾带给他无数的畸形快感。

她的身躯在欲拒还休地扭动着。雪白的躯体上沾染了少许火红色的凝固物。那是红蜡。是燃烧中的蜡烛滴上去的。每一次的滴落,她的身体都会剧烈的颤抖。妖媚的脸庞更是会流露出浓密的红晕。那双半开半合的眼眸宛若能滴出水来。

这种虐待不止能让身体感受到强烈的快感,还能刺激她的灵魂。文破局是个斯文禽兽,同样,她也不是贤良淑德的贞女。

文破局很享受这个过程,他喜欢女人在受到刺激时的身体反应,更欣赏她的面部表情。这是他想要的,哪怕他明知道女人有一部分是在做戏。可有什么关系呢?这个社会本就是一个绚烂而腐烂的舞台,每个舞台上的人都在虚伪地做戏。

只有看清太多东西的男人,才会生出畸形的空虚,而要填补这份空虚,需要的便是床上那个如水蛇般扭动腰身的女人安抚。他要的,她给予了。同样,她要的,他也会大方地赐予。

寡情的女人和薄幸的男人通常都能有一段由始至终的蜜月期。说的就是眼前这对狗男女。

文破局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对女人施以暴行了。他今天有这个欲望。是因为内心深处涌出了莫名的不安和烦躁。他知道,这份烦躁是从汪树那儿获取的。

他很讨厌汪树,甚至是憎恨。这个家伙原本是没资格跟自己坐在一起的。他本来只是一个下三流的人物。在自己面前,他唯一能做的就的点头哈腰,阿谀奉承。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强大了,崛起了,有资格跟自己平起平坐,甚至是压自己一头了。生于名门,从小就高高在上的文破局有一颗骄傲而冷硬的心脏。在东南亚,只有战歌狂能跟自己平起平坐,不是汪树!

这只是一份隐形的骄傲,他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包括看上去无比粗糙的战歌狂。他也不曾表露出对汪树的丝毫不满。但他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会狠狠一记耳光摔在汪树脸上,并高高在上地告诉他,在东南亚,你得听我的,而不是我听你的!

嘶嘶。

文破局手上拿着一根漆黑的棍棒。前端三分之一的部位正流窜着电光。只需看一眼,女人便明白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