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娘们开车就开车,哪这么多屁话?”麦长青无奈地说道。“不就是帮小陈盯梢几个人吗。再说,我只是暗地里观察,既不暴露身份,也没上前线。你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我屁话多?”凌红恶狠狠地瞪视他一眼,不满道。“上次老娘挨了两巴掌也忍气吞声,屁都不放一个。还不是为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换我平时的风格,早把林泽那贱人的祖坟都给掘了。图个啥?还不是让你死心塌地的跟我过放荡的安逸日子?你他妈倒好,三天两头往陈逸飞那边跑,把老娘的话当耳边风啊?”
“我就他这么一个兄弟,他有事儿让我帮忙,我能不做?”麦长青叹息一声,轻轻抚摸凌红那还没什么动静的肚皮,无奈道。“知道你为我好。可有时候男人的事儿,你们女人不懂。”
“我是不懂。”凌红咬牙道。“所以不管你是跟一帮狐朋狗友逛窑子也好,调戏良家妇女也罢,我啥时候让你难看过?姓麦的,你他娘可要记清楚,老娘是跟你领了证的两口子。老娘连这些都不管你,你还想咋地?不就是求你别参合他们的事儿吗?我让你跟他绝交了吗?”
麦长青轻叹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续了一支烟,深深地注视着凌红,压低声音道:“小红,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不让我跟陈逸飞走得太近?我知道你看人比我准,也别用什么怕我有危险的理由敷衍。我是粗线条,但我不傻。”
咯吱。
凌红猛地踩住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转头,目光平静而沉稳地盯着自家汉子,先是心情有些烦躁地想夺走麦长青指间的香烟,但考虑自己终究是怀孕妈妈的身份,便是打消了这个自残念头,深吸一口冷气道:“你真想知道?”
“想。”麦长青重重点头。
“我怕我说了,你又骂我破坏你跟他的兄弟情。”凌红咬唇道。
麦长青咧咧嘴,忽地伸手捋了捋凌红的秀发,又在她那保养得极好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豪迈道:“咱俩谁跟谁?六岁那年要不是老子鸡鸡硬不起来。你还能把那层膜留到十八岁?媳妇,放心,就算你一刀把我给捅了。我也没法恨你。”
听着麦长青那变态下流的动情言语,凌红亦是褪去那泼辣的风格,握住她男人的手心道:“如今的陈逸飞,已经不是那个敢拿着一把裁纸刀进酒吧给你找场子的陈家大公子了。”
麦长青闻言,先是心头一颤,旋即微笑道:“人总是会变的。何况是他?”
“故意装傻?”凌红白了他一眼,轻声说道。“他这些年的改变,作为他最亲近的朋友,你会察觉不出来?没错,表面上他的确变得越来越完美,越来越让人敬佩。可实际上呢?完美的背后,谁知道是不是一只洪水猛兽?”
“这只是你的推测。”麦长青信誓旦旦地说道。“而我和他,却是相交二十年的铁哥们。”
“你当我头发长见识短也好,胸大无脑也罢。不管如何,我都觉得你可以跟他维系朋友关系。但有些事儿,你最好不要参与。”凌红紧了紧麦长青的手心,声情并茂道。“就当——为我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越说越扯淡了。”麦长青皱眉道。“他还能害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