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淳生是韩家人,死是韩家魂。”福伯沉声道。
福伯面容沉寂地退出后,这位二十年前名动燕京,二十年后唯一能与燕京两大来老牌豪门分庭抗礼的商场巨擘面露一丝深沉,揉了揉坚硬度越来越严重,也越来越乏力的双腿,轻声呢喃:“小艺,你会埋怨爹地吗?选这条路,会后悔,会遗憾吗?”
第426章 走一个!
林泽报完名便直奔男生公寓,与女生公寓无异,标准的四人间。四张床铺,下方是写字台与衣柜。尽头是洗手间与洗漱台,面积不大,但上一届临走的哥们还算厚道,没在床底衣柜等阴暗角落扔几个用得黏糊糊的不明套子影响室容。
铺垫好床单,将洗漱用品摆在洗漱台,端了一把椅子在阳台边吞吐烟圈,欣赏风景。
这是多么熟悉的一幅画面,如当初上紫金花一般,林泽亦是以这样的姿势坐在阳台抽烟,然后被美艳的夏书竹逮住,并狠狠地调戏了一把这位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美女班主任。
恍惚间,那已是一年前的往事。
或许在某些为赋新词强说愁兼伤春悲秋的文艺青年看来,这注定又是一个可以写两首谁也写得出的小诗了。可林泽非但没这种觉悟,反而觉得时间真他妈的细水流长,不温不火,不急不躁。
往年执行任务,总是过着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枯燥单调的日子,一年眨眼即逝,根本留不下多少值得回味酝酿的经历。可这一年不同,真要细数起来,可能要数上三天三夜。
交了第一个女朋友夏书竹。并成功完成全垒打。跟陈玲那个在染缸社会浸染好几年的风情女强人玩了一次好像并不需要负责任的419。女人直至临走前,也只是放下她若是能发财,会主动回来为今晚的事儿负责的豪言。至于其他的,她一概没提。
值得缅怀的太多,一根香烟抽完,他才感慨惆怅到夺走韩家大小姐初吻。
没给他点第二支烟的机会,便有两名男生勾肩搭背进了公寓。
林泽瞥了一眼,心道:“这两位莫不就是跟老子同居四年的牲口?长的也太霸气了吧?”
其中一个魁梧巨大,理了个比寸头还要短上几分的发型,一双眉毛夺走了他整张脸庞的精神气,比蜡笔小新地还要蜡笔小新,连眨个眼睛,那双眉毛都会上蹿下跳,分外有神。
另一个则是比这魁梧铁汉矮上少许,谈不上多铁塔霸道,却生得相当精壮,这牲口长得谈不上多俊朗不凡,眉宇间却时不时流露出一抹猥琐的光泽。令女人心生警惕,男人臭味相投。
当然,吸引林泽的不是他那不经意便会透漏出的猥亵神情,而是他脚下那双明显小了一号的平板鞋。此时此刻,那双球鞋已不堪重负地用干瘪后脚跟表达了它水深火热的处境。可这牲口却浑然没有怜惜的意思,随着紊乱的步伐糟践着那双注定撑不到下周的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