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泽进了厨房,夏母立刻逼问夏书竹:“他真是猪肉公司上班的?”
“嗯,怎么啦?”夏书竹眼神闪烁地说道。
“看着不像啊,细胳膊细腿的。”夏母顿了顿,又道。“他平时酗酒吗?明知道今儿要来见我们,怎么还喝得醉醺醺的?”
“应该是去见客户,逼着喝的吧?他平时很少喝酒的,每晚都很早睡觉,起的也早。还坚持做锻炼呢,别看他看上去消瘦,力气可不小。”夏书竹觉得自己被林泽带坏了。
怎么说谎都不带构思的?
“不行,我还是不信你们说的。”夏母很不放心地说道。“你不是说他英语说平很高吗?而他刚才也说跟你是在英国认识的,那么他的口语跟你也是不相上下吧?你现在就去跟他讲英语,要是被我发现你又骗我,我就跟你断绝母女关系!”
也不知道是先入为主,还是林泽这一副苦大深仇的造型让夏母很不放心,始终觉得林泽不适合自家宝贝女儿。
她的眼里,未来的女婿应该是斯斯文文,白白净净,戴一副眼镜,说话谦和有礼,谈吐得体。不抽烟不喝酒,不说脏话不打架。
眼前这个年轻人与夏母心中所想的未来女婿完全没有半点重叠的地方。心头的失望不言而喻,所以才有了这么激进的想法。
“好吧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夏书竹很放心地答应下来。
口语么。林泽绝不比自己差。拿这点考察林泽,实在没什么难度。
她来到厨房,夏母也偷偷来到门边,只听夏书竹用纯正的英语调侃道:“先生,你的钱包掉了。”
“别管这些,帮我拿瓶酒来。”林泽系着围裙,叼着香烟,正专心致志做着猪脚,根本没听清楚夏书竹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用纯正的皇室口语让她拿瓶料酒。
可他这话一出口,夏书竹原本挂满笑容的脸蛋儿立刻僵硬起来。美眸中流露出浓烈的震惊与诧然,仿佛被电击一般,无法动弹。
“别管这些,帮我拿瓶酒来。”
这句话,这个磁性而略显酣醉的声音,夏书竹岂能忘记?
当年在英国某酒吧被几个二流子调戏,随后一个年轻的亚洲少年救了她,两人仅有的一句对白,不正是这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