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什么?”林泽扭过头,笑着喷出一口浓烟。目光却是飘忽不定地看着打羽毛球、跳绳、踢毽子的少女们。
那充满弹力的屁股,已发育完好的大白兔,无一不充满青春美少女的气息,仿佛在向林泽招手示意。
“我本来以为没机会当守门员了。”王喜脸上浮现一抹苦涩,佯装得漫不经心道。“能成为替补,我也很开心了。”
“一个守门员,有这么重要的意义吗?”林泽颇为不解地问道。
“对别人或许没任何意义。但对我而言——”王喜狠狠地抽了一口烟,似不太适应长白山的辛辣呛喉,轻微咳嗽几声,缓缓道。“我从小热爱足球,希望有朝一日能打国际比赛。只是在读高一那年,我放弃了这个梦想。或者说,我被人打碎了理想。”
“嗯?”林泽眯起眼睛抽了一口香烟,笑道。“我正闲的蛋疼,不介意听你诉苦。”
“现校足球队队长尚飞在读高一时,曾在球场上羞辱我。辱骂我不止踢不了足球,连当守门员也不够资格。能做的,只是给他提鞋,当他的球童。”王喜用一种极为冷漠阴沉地口吻说道。
林泽微楞,没想到这看似没心没肺,成天夸海口的王喜竟然还有这等往事,不禁安慰道:“你是活给自己看,为什么要介意别人的说法?”
“如果你在一场校内的正式比赛上被同一个人连进十球,连还手的余地也没有。你还能如此轻松么?”王喜反问。
林泽心想,我守门,这样的事儿是不可能发生的。
但林泽有一个优点,他很能幻想别人的处境。而有这样的能力,其实也是在揣摩别人心思的时候训练出来的。作为一个特工,一个总是在执行极度危险任务的执法人员,他必须了解目标的心思,想法。所以在这方面,林泽很容易就能设身处地体会王喜的心境。
“你打算在这次的秋季运动会上,一雪前耻?”林泽平静地问道。
“守住球门,让他一球不进!”王喜咬牙道。
“你有这个能力?”林泽略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
“这几年,我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我虽然反应没你快,意识没你好,但对付一个高中生,相信还是可以勉强胜任。”王喜咧嘴笑道。“这三年,我一直在训练速度和反应。”
“你还真是个腹黑男。为了报仇,隐忍了三年。”林泽鄙夷道。
“人活着总要有点追求才有动力。”王喜试探性问道。“我看你每天吊儿郎当,无所事事,好像很悠闲似的。其实我知道,你心里的事儿比谁都多,比谁都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