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回到宣王府的时候,秦素问便不见了踪影。
没有人闯进王府后院,她的房中也没有门窗破损,笔墨纸砚都好好的摆放在桌上,冷掉的茶盏也没有溢出一滴茶水。
一切都很正常,只除了不见一个人。
这就像赵霁被掳那次一样,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被带离京城的,更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浙江天台的废墟下。
沈玉林派遣府兵全城搜寻,却一点声息也没有。
赵霁枯等了两日,又进了一趟宫。
没有人知道他和皇帝说了什么,只知道一向疼爱宣王的陛下雷霆震怒,罚宣王去太|祖牌位前长跪自省。
同时动的,还有陛下的御林军。
但仍旧没有追查到“陈启文”的下落,她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找不到半点踪迹。
宣王跪完牌位,强撑着出了趟京,也是无功而返,回府便病倒了。这一病来势汹汹,短短几日就有了药石罔顾的预兆,陛下和皇后殿下亲自登门探看,全都束手无策。
宣王的病,算是牵系着满朝文武的心,怕是比皇帝病了还烦忧些。
——陛下要是一病去了,宣王灵前登基,江山该如何治理还是如何治理;可宣王要是没了,将来陛下百年之后,江山传到谁手里?
宣王的病一日比一日重,传来的消息也一日比一日危急。
人人都屏着一口气,等着听宣王薨了的消息。就在眼看着赵霁将要撒手人寰的时候,沈玉林回来了。
他被赵霁派出去寻找医续断,人没有找到,却带回来一只刚断奶的小花狗。
狗崽子一进宣王府,再传出来的就只有狗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