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说出这么多话,每一句都踩在藤丸立香的心坎上,试图破除那迷惘和卑劣感。
源赖光从虚空中显出身形,她听完了全过程,但十分赞同迦尔纳的看法,“正是,哎哟,这副可怜的表情,真是让妈妈的心都要碎掉了。来来,还请不必客气,尽情地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吧。”
见他被源赖光搂在怀中,武藏也帮腔道:“感觉到孤单的时候就尽情地拥抱,汲取同伴的力量?这样说得真是让人害羞,但是我也要来和立香抱一下哦!”
她加入战局后,藤丸立香感到一阵窒息,把手伸向现场唯一的良心,迦尔纳的方向,只见枪兵毫不犹疑地走上前,然后张开双臂,也和他们抱成一团。
藤丸立香被桎梏得翻出白眼。
抱归抱,一直以来的压抑被人纾解得一干二净,青年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有些释然又有些苦恼,“我总是这样被你们捧着,说不定哪天就飘飘然,看不清自己的前路了。”
“若有那一天,届时我会纠正您的道路。”
听到这里,青年终于舒展开了眉头,问,“那你说,我是不是可以再向王要一次宝库的钥匙?”
“如果是那位金色之王。”迦尔纳顿了顿,“您死心比较安全。”
藤丸立香:……
真是……干!
终战的计策已经下达,但只下达给了柱们,他们的力量在这个计谋中是必要的,而其他寻常的剑士则会被派去维护当夜的治安。
正在道场中练习的炭治郎停了下来,歪头问道:“义勇先生……?”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事实上他自己都不明白,明明主公是让安排好身后的事情,他却走到了这里来。
水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过去了许久,仍然还在火辣辣的痛,就像是许久之前,被锖兔扇的那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