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它干什么?”
“这自然是可疑之物。”
白旬胸有成竹,他搜遍了监国府,最后只发现了这个悬在房梁上的小盒子,看着十分可疑,准备交给太子定夺。
“那是我监国府的贵重之物,怎会可疑?”
俞念拦住了要走的白旬,欺负人也不带这样揪着人家短处不放的,你拿什么东西走俞念无所谓,你拿它说可疑,那简直是侮辱人。
淳于寒已经够不容易了,她绝不能再让淳于寒的宝贝被人拿走。
“此箱有暗锁,等下官交给大理寺开锁查验后,若无不妥之处,自然会再完璧送回。”
白旬顶着公差的名头过来的,他也不怕一个妇人胡搅蛮缠。
俞念一听还要拿到大理寺去,瞬间炸了。
怎么的,还要到处传看不成!
“你既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就敢自作主张地拿了?至少也要等监国大人回来后,再行决断。”
白旬冷笑,要是等淳于寒回来,他怕是一根羽毛都别想从监国府带出去了。
“监国夫人,属下还有公务在身,先行告退了。”
白旬这是要强行带走,俞念绕到他面前拦住了他。
“你告退可以,盒子留下。”
俞念越不让白旬走,白旬越是觉得这个盒子里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旬亲手提了那盒子要走,俞念眼疾手快地拽住了那红布的一角,两人竟然当街争抢起来。
“住手!成何体统!”
李铭瑾眼看着俞念和白旬在争抢着什么,厉声开口。
淳于寒直接下了马,把俞念拉到了自己身后护着。
要不是俞念和白旬距离太近了,怕伤到她,淳于寒真想直接一刀劈了他。
眼神中透着蚀骨的冷意,铺天盖地的寒意,随时都会将人吞噬殆尽。
“殿下的锦衣卫好大的官威。”
白旬立刻单膝跪地,把盒子呈给了李铭瑾,感觉到了杀意,连忙低头不敢看淳于寒的方向。
“是孤管教不严,大人莫怪。”
李铭瑾心情不错,看起来白旬是有收获的。
看这盒子的大小,要么藏的是谋逆的密信,要么就是他伪造的兵符或是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