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宋叶寒神情淡淡。

“多谢。”庄鸿在一旁落座。

宋叶寒视线凝视着他:“听闻庄公子曾和夫人有私?”

庄鸿刚刚坐下,神情一顿,没想到宋叶寒会问的这么直接。

昨日他想进府求见祝涟漪,但秦府家丁根本不让他进,昨晚好不容易宴请到一个秦府小厮,他为了震慑小厮,只好说出和祝涟漪的关系,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引起秦府小厮的注意,达到传话的目的。

他也是没办法了,家里遇到事,十万火急,必须要想办法见到祝涟漪,不然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

他敢这样说,也是明白如今的秦府是祝涟漪在做主,他如果真的和祝涟漪有什么,有心人肯定会让他见到祝涟漪。哪怕见不到,他来找祝涟漪的事情,祝涟漪本人也知道。只要她知道,以他们昔日的情分,她应该也会见他。

“不瞒宋管家,我与秦夫人之前确实有私,此次前来,便是想着见她一面,不知宋管家可否为我通传一声,事成之后,庄某必有重谢。”庄鸿起身对宋叶寒鞠了个躬,诚意十足。

宋叶寒笑:“庄公子如何与我家夫人有私?最近府门口称和夫人有私的男子实在太多,若不是因为庄公子是松阳城人士,我可能连见都不愿见你一面,直接赶出去了。”

庄鸿见宋叶寒说话毫不客气,没有为他引见的意思,顿时急了:“宋管家,这种事情,我如何会胡说八道?”

宋叶寒笑:“我不知道庄公子是否胡说,但秦相爷离世之后,秦府诺大家产都落在了夫人身上,无数心思各异的有心人,打上了夫人的主意,图谋巨大。如今夫人不在府中,我等更不能让有心人蒙混过关,达到不可告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