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叶寒宠溺的走过去,把她搂入怀里:“你在哪里,我自然在哪里。”

祝涟漪许久未曾和宋叶寒亲热,如今好不容易飞上枝头做主人,祝涟漪情绪比较高,仰头主动吻上男人的唇。

宋叶寒暗道了一声:“妖精。”随即凡客为主,不客气的把她吞吃入腹。

两人在小榻上就胡天海地来了两回。

祝涟漪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宋叶寒在小榻上格外激动。

犹记得她在正院第一次侍寝,那时候她主动坐到小榻上等着他。

那晚的月光很暗,屋内烛火熄灭,但破碎的月光照耀进来,黑暗里,他还是把她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倔强的想让人破坏,眼角的泪花又让人心疼。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过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祝涟漪过的非常滋润,和宋叶寒两人就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恨不能每分每秒都待在一起缠缠绵绵。

祝涟漪的手段雷厉风行,秦府下面的庄子,铺子,田地,全部被她理了一遍,很多铺子还做了大改革。秦家的生意非但没有因为秦老头去世衰败,反而还有种欣欣向荣之感。

这天,宋叶寒正在书房处理事情,一个小厮敲门进去。

“主子,府门口有个自称是夫人旧识的男子上门,要求见夫人一面。今日夫人不在府里,但那男子不走,奴才拿不定主意,特意来向您禀报。”

宋叶寒放下手中的狼毫,皱眉的看着小厮:“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