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董书凡转过头来,把脏水端出去。
随即赶紧进来给玉阳铺床。
玉阳看着董书凡为她忙里忙外,铺床娴熟,挺满意的。
读书人最重规矩,君子远庖厨,像铺床叠被这种事情,在他们眼里都是女人做的。
他却做的那么熟练。
想来之前经常做这些。
“公主,可以上床休息了。”董书凡道。
“嗯。”玉阳穿着鞋袜上床。
董书凡道:“若公主没什么吩咐,奴才这便出去了。”
玉阳皱眉:“你出去作甚?”
“公主要休息,奴才理应出去。”
“你出去了,谁给本宫守夜,若是本宫在里面遇到个好歹,你来得及吗?”玉阳道。
“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合适。
玉阳道:“你今晚就在屋里守夜。”
“公主,这不妥啊。”
“有什么不妥的?”
“若是传将出去,驸马会多想。”
玉阳冷笑:“他多想的事情难道还少吗?”
“可驸马和您毕竟是夫妻,若是驸马多想,公主您也……”不好过。
玉阳道:“没事,本宫才不在乎那么多。之前本宫活的憋屈,受尽了屈辱,如今认回了母后,终于堂堂正正做人了,本宫不要活的那么拘谨,再者本宫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庸人自扰之。”
“公主,您……”董书凡听的心疼。
玉阳道:“今晚就在屋里守夜,外面大雨滂沱,你去外面待一晚上,明早准病了。”
董书凡还在迟疑。
玉阳道:“先生不用想那么多,若是驸马真因这事儿和本宫产生隔阂,那本宫与他和离更好。左右在她心里,本宫不过是个破烂二手货,他嫌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