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公主,你好大的胆子,你公然带小白脸进府,你让本宫的脸面往哪里搁。”驸马气到发疯,只感觉头顶一片绿。

董书凡也傻眼了,完全没想到玉阳公主会帮他挡那一下。

生怕驸马会误会公主,连忙解释道:“启禀驸马,奴才和公主之间清清白白,并无苟且,公主在街上见奴才卖身葬父可怜,心善之下才出银子买下奴才,请您不要误会公主。”

驸马怒不可遏:“刁奴闭嘴,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儿。”

玉阳冷冷看着驸马:“董公子是本宫的人,还轮不到驸马在这里逞凶,若是驸马想要骂人,尽可以去骂你们吴府的下人,本宫的人,自有本宫处置,与你无关。”

驸马气死:“与本宫无关?你可还知道咱们是夫妻关系?”

玉阳冷冷回怼:“驸马难道觉得咱们是夫妻关系?若驸马真把本宫当成妻子,如何会纳小妾,如何会把本宫安置在这老鼠都嫌的落霞院?”

玉阳毫不客气道:“驸马自己德行有亏,便把别人也想的和你一样不知廉耻,董公子确实是本宫买的不假,但本宫只是敬仰董公子才学,想着买进来让他当本宫先生,教本宫读书写字,安有你这等猥琐之心。”

驸马被玉阳嫌弃的眼神刺痛了:“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当初有个小姐出价一千两,你都不忍转卖,今日本宫过来,不过是要踢他一脚,你便迫不及待以身相阻,若说你们没有苟且,叫本宫如何能信。果然荡妇就是荡妇,才刚进门就忍不住你那淫贱的身子。”

这话一出,玉阳还没来得及开口,董书凡先忍不住了。

面上薄怒,大声质问:“驸马,您如何能这般侮辱公主。公主身份尊贵,又是您的妻子,您不加以爱重,反而句句带刺讥讽,焉是大丈夫作为……”

玉阳连忙道:“董书凡,不许再说。”若说多了刺激到驸马,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保护不了他。

驸马简直要气疯了,什么时候一个奴才也敢骑在他头上骂他了。

玉阳见驸马要动手,直接挥起手里的菜刀:“驸马想作甚?”

“事到如今你还敢护着他?”驸马恶狠狠道。

“他是本宫的人,本宫自然护着。”玉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