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诗滢也在春喜春婵的搀扶下,盈盈施礼:“妾身见过王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宣亲王那黑脸,连多余的眼神都不给她一个,显然是气极了。
压根就不想见到她。
可能是被逼无奈,今天要携她进宫请安,这才来到她住的院落,滢水阁。
说起这滢水阁,还是宣亲王亲自给她取的,亲自提名的,当真是用了一番心思。
宣亲王冷冷道:“起来吧。”
这话像是对着张诗滢说的,也像是对着屋子里一众丫鬟侍从说的。
但他说了这番话,大家都起身了。
宣亲王道:“所有人都退下。”
“是。”众人鱼贯而出。
春喜春婵有些担忧张诗滢,但王爷已经发话了,她们也不敢违抗。
新房里只剩下张诗滢和宣亲王两人。
新房还如昨日一般,红的耀眼,很多喜字还保留原样。
本是红红火火,喜气洋洋的屋子,气氛却有些怪异。
张诗滢第一次和宣亲王独处,心里紧张的不行,毕竟把人得罪的死死的,不可能不害怕。
古代皇权大于天。
她嫁的这个男人可是未来皇帝啊。手握生杀大权。
“王爷,昨晚妾身给您送的玉蓉酥,不知您尝过没有,可喜欢那个味道?”张诗滢找话题道。
宣亲王没说话。
屋内气压越来越低,散发着寒气。
张诗滢只感觉穿的不少,依然凉的心惊。
鼓起勇气道:“王爷,妾身……妾身昨晚紧张,您没来之前自个儿吃了些酒,这才说了些胡话!妾身之后还去找了您,想要当面给您赔不是的,只是不巧您当时有事,不在府中……妾身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