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怎么还不动手?”许青雪见疼痛久久未落下,心里煎熬极了。

“马上。”

“好。”许青雪的心都提起来了,眼睛紧闭,头偏向一旁,不敢看崇修竹这边。

崇修竹看她那样子,哭笑不得。

捞起自己的亵衣袖子,崇修竹拿着刀在手臂上方轻轻划了一道口子,然后用白手绢擦了擦,直到白手绢染上红色的鲜血才作罢。

预想的疼痛并未到来,许青雪察觉到了不对劲,睁开眼一看,只见崇修竹已经把白手绢弄好了。

“相公,不是说好划我的手臂?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夫妻一体,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划我和划你不都一样吗?”崇修竹说到后面一句,颇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受伤。

许青雪:“……”

“好了,赶紧起床洗漱,我叫布谷进来了。”崇修竹撇开这个话题。

“好吧。”事情已成定局,许青雪也只能这样了。

崇修竹前脚叫布谷进来,后脚崇母跟前的婆子就跟着进来了。

“给大少爷大少夫人请安!”

“嗯。”崇修竹点头,示意她免礼。

“大少爷,老婆子是来拿白喜帕的。”

“嗯,你自己拿。”崇修竹指了指床上。

“是。”婆子连忙去拿,看到白帕子上的落红,脸上闪过一抹笑意:“大少爷大少夫人,老婆子还要去给老夫人回话,这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