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雪直接道:“爹,娘,我不跪,这是酒后胡言,如何能当真?”

多余的话,许青雪没有说。

此时说什么也没用,没什么可辩驳的,也辩驳不了。

若是别的事情,她还能说两句,可对小叔子说了那样的话,不管放在哪个时代都不对。

哪怕是醉酒胡言也不行。

许青雪偷偷瞄了瞄椅子上的崇修竹,只见他脸色也没好多少,双拳紧握,额间隐隐泛出青筋,想来也气的不轻。其实站在他的角度想,媳妇儿新婚之夜就和他分床睡,心里没自己不说,还多次勾引自己的弟弟,更过分的是还当着弟弟的面说自己是处子,简直让他颜面无存。

若换做是她,她肯定也要气死。

崇母看许青雪那样子,气怒不已:“许青雪,你好大胆的胆子,竟然敢公然忤逆婆母。”

崇父看着许青雪那样子也气不打一处来,但碍着是一家之主,这种小事崇母已经说了,他懒得再开口。

“娘,我不是忤逆,我就是酒后胡言。”说罢,身子歪歪往桌子一靠。

崇母见她那站没站相的样子,气的不行。

许青雪淡淡解释:“娘,我身子不舒服,头晕。”许青雪不怕崇母找她麻烦,虽然原主和许家断绝关系了,但她身上依旧流着许家的血,他们就必须有顾忌。

崇母看了一眼许青雪,没见她哪里不舒服,脸色也是好的:“胡说八道,谎话连篇。”

许青雪没有理会,依旧靠着桌子,原主本身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她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她是真难受,刚刚说了会子话,更不舒服了。

崇寒舟本来没想说这话的,但大哥也不知道是吃错了药还是怎么的,偏帮着那个贱女人,他也是气急了才脱口而出的。

“大哥,我……我刚才……”崇寒舟看大哥那脸色,心里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