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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囿:“阿帝自称是小张的师父, 而且他与小张五感相通,你觉得他会害小张吗?”

钟免连忙摇头,“那肯定不会啊。”

“对啊, 所以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只是咱们还没有想到而已。”钟囿坦言自己也没想到,到把钟免听得目瞪口呆。

钟免还以为,他爸说这么多,是已经猜到阿帝的用意了呢。

父子俩讨论完这个问题, 钟囿把车钥匙扔给下车向他们这边走过来的张瑞源, 说:“我坐小免的车。”就跟着儿子往之前那个小胡同那边走。

钟囿走了两步想起一事,还乐出了声, 被钟免追问了句,就说:“……你是没看见,之前有个秃头被阿帝大神的符砸中后, 趴在地上挣扎想起又起不来的样子, 特别像,被剥了壳的王八,哈哈哈!”

钟免:“……”好像没有get到老爹的点啊。

钟囿还说:“一会儿你见着就知道了。”

两人走到之前那个路灯下, 钟囿本打算顺手把那‘王八’给捡走,可等他们走到近前往地上一看,却有些笑不出来了。

地上只有一件黑色的斗篷,哪里还有什么秃头大哥?!斗篷山倒是贴着一张符纸, 正是之前阿帝用张景澄的血脉之力改过的咒符, 这咒符也确实把那斗篷压得死死的,但人却不见踪影了。

钟囿‘嘿?’一声, 说:“金蝉脱壳啊这是?!”

符纸钉子一般将那斗篷牢牢压住,即使有风吹来, 斗篷也只有边缘随风摆动,却不见被吹动半分。这时的路灯光比之前要亮了不少,因此,钟家父子俩都看到了,那斗篷的边缘似乎暗藏玄机,一些咒文符号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只不过两人一时也分辨不出这是什么咒语。

钟囿弯腰试着拿起斗篷,拽了两下没拽动,正想让钟免去喊张景澄,张瑞源已把车开了过来。

车窗落下,张瑞源问:“怎么回事?”

“捡了个龟壳,我们拿不动,让小张来。”钟囿说。

张瑞源熄火下车,张景澄也跟着下了车。后座上张子健也爬了起来,推门下了车。钟囿一见他醒了,‘龟壳’也不要了,话也顾不上跟其他人说了,几步走到张子健面前,担忧地问:“你怎么样?!”

“应该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