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契的二叔魂魄被抽走,因此重点审问的人就变成了真契的父亲——真子贤。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其实真子贤已经非常后悔,当初听信了姓抵的花言巧语,差点害了整个寨子的人。
“姓抵那人的全名知道吗?”张瑞源问。
真子贤摇摇头,说:“他让我们都叫他抵叔。”
张景澄在心里叹口气,好吧,抵叔。就连钟免听到这称呼都没有任何意外。反正那个组织的人就是爱以‘叔’自称,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鬼童是你们偷的吗?”
“应该是老二干的这事儿。族里那几个孩子是无辜的,为了魔化鬼童,那几个孩子连魂都献祭了。被老二带回来的时候,就跟他现在这个状态是一样的。
这肯定是不能让其他人看见的,族里最讲究这些,如果让这几个孩子的父母知道他们参加个比赛就变成了这样是肯定不行的,所以老二把他们带回来之后,我就以祭祖的名义,赶紧拉着他们去了北边。”
“你为什么把他们带到那?”
“我……”真子贤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老实招供道:“东北那边儿现在也不只是我们的祖坟,寨子里有很多人丢了魂,就会被藏到了那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自从上寨被设了那个阵,几年来不知道出了多少这种情况。我们也只能尽量瞒着,不然人人自危整个族里早就乱套了。
那个抵叔,从一开始,就是想用我们族人的性命炼魔。我们这一族,说是天师世家,可近些年能修炼的孩子是越来越少,跟外面的其他世家来往也少,好多孩子明明天赋不错,却因为生计,早早就出去做工养家,哪里又有心思专心修炼。我也是眼见着世家法术的衣钵就要断了,才会听信那抵叔的诱言,犯下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