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怀着孕又处于发热期的oga,最有用的抑制剂是alha的信息素,江行简没有犹豫,他扶住时越的腰,用牙齿扯开时越宽松的睡衣衣领,带着被标记痕迹的腺体很快出现在江行简的眼中,他没有犹豫,一只手握着时越纤细的腰肢,另一只胳膊环住时越的双肩,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俯身向下,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时越的腺体。
果然小oga的身体小幅度地抖了抖,时越的视线朦胧,他只知道有人控制着自己,却不知道此刻身后的人是自己一直排斥的江行简。
江行简没有再忍耐下去,他的牙齿穿透了时越的腺体,时越的身体向上一挺,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嘤咛。
知道自己把他咬疼了,江行简微微松了松口,用舌尖安抚着时越那敏感的腺体。
将沉沉睡去的时越放在床上后,江行简抬腕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是十一点多,他目光深沉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时越,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对方很快接通了。
“妈,小越身体不舒服,今天可能过不去了,我也不会去,我在这里照顾他。”
“……”
“嗯,公司这几天的事情辛苦爸爸了。”
交代好所有的事情,江行简这才拉了张小板凳坐在了时越的床边,仔细端详着时越的脸。
他的目光所到之处,无一不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江行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时越多一些,还是憎恨他多一些。
在看到时越因为自己痛苦,卑微乞求之时,江行简总有一种本末倒置的错觉,他高高在上的掌控着时越喜怒哀乐的权利,坚定的站在了仇恨的一边,可是仇恨背后是什么,他不敢去窥探。
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广藿香似乎在引诱江行简的靠近,江行简伸出手指描摹着时越露在外面的侧脸,手指在触碰到柔软温热的嘴唇时,他不由得多停留了几秒钟。
这张软嫩娇弱的嘴唇对自己吐露过爱语,也曾经在床上喊出自己最想听的话,江行简动作缓慢的放下高高在上的身体,靠近了时越。
第一次接吻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江行简咂咂嘴巴,不懂为什么原来身边的小oga总是向自己索吻,他决定再试一次,于是又俯下身体,将自己的唇印在了时越的唇角。
柔柔软软的感觉依然是柔柔软软的感觉,只是带着时越身上特有的味道。
江行简在亲吻时偷偷睁开了眼睛,却对上了时越亮晶晶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