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身份?

像蜗牛一样缩在大衣里的时越不懂江行简的意思,他知道江行简一直在注视着自己,可该问什么呢?时越不知道自己还能帮上他什么忙。

如果什么都帮不上,那自己存在的价值又是什么?

时越被自己内心的质问问得哑口无言。

过了半晌,江行简才得到时越的回复。

“嗯。”

静谧的空气中,时越听到江行简重重叹了口气,随后时越身边的床忽然塌陷了一块——江行简坐在了时越的身边。

“江家现在很危险,你在这里是最安全的,你可以暂时用着这张脸。”

虽然江行简对这张陌生的脸有些抵触,但当他想到面具下的人依然是时越,对脸的抵触也可以忽略不计。

时越大概知道江行简是在关心自己,可他并不想做被江行简保护在身后的人——这么多年都是自己保护少爷,他不想少爷因为自己出事。

正当时越打算开口,江行简知道他准备反驳自己,所以抢先说道,“你不用担心,等这件事过去后,你依然是江家的少夫人。”

江行简原本想告诉时越自己依然是他的丈夫,但在时越的耳朵中,这句话就完全变了个意思。

时越闭了闭眼睛,他觉得江行简是最懂自己的人——所以才能精准无误地在自己的伤疤上再狠狠地划下一刀。

原本打算说的话被时越咽回了肚子,他依然沉默着。

江行简已经将他完全标记,时越稍微挪动身体,都会感受到颈后传来的不适感。完全标记是一个契约,一个烙印,oga被完全标记后,就再也不能容纳其他alha的靠近。

时越想反问江行简为什么会和自己这样在他眼中不堪到极点的人结婚,既然自己在他的心里这么爱慕虚荣,倒不如早点结束这段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