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忽然想和江行简谈谈以后——自从两人重新住在一起后,他们谁也没聊起过未来,因为谈到未来就会聊到过去,过去太难面对,提起就会难堪。
谁也不想找那种不自在。
但早晚要谈到的,时越漱着口想,随后将漱口水吐在了洗手池里,他还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如果谈话时江行简表现得有一点点厌烦,那就早点断舍离。
简单整理好自己,时越穿好拖鞋走出浴室,他随便穿了件宽大的衬衫和短裤就出了卧室。
走到餐厅,两个孩子和江行简正在摆放早餐,看时越走出来,三个人同时回过头,又同时一愣,一手将孩子托在胸前的江行简率先反应过来,单手扯下腰间的围裙就急吼吼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它围在了时越的腰上。
江行简脸色微红,目光别向其他地方,结结巴巴说,“你,你怎么不穿裤子就……”
时越看七月和霍之安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看自己,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推开江行简的围裙,掀开了白衬衫,江行简慌乱的伸出手阻拦都没有拦住。
“我没穿裤子?嗯?”时越歪着头挑眉问。
江行简“啊”了一声,支支吾吾半天没能说出话。
霍之安来了劲,暗戳戳的怼道,“哼,我就说吧…带着黄色眼镜的人看什么都是黄的,啧啧啧……”
时越犀利的目光飞向霍之安,霍之安立刻捂紧了嘴巴摆了摆手,示意时越自己再也不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