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扭了,骨头还错位了一段时间,虽然已经正骨了,但上面仍然肿起一大块,红通通的,肿包上的血管仿佛都被放大了一样。
谢跖眼眶瞬间就起雾了。
他抱着药箱有些手足无措,转头看向温茹,轻声哽咽着说:“我们去医院吧。”
“只是肿了呀,不用。”温茹笑了笑,低头在他抱着的药箱里翻了翻,翻出一个喷雾药剂,倾身准备自己喷点药了事。
谢跖抢过她手里的药瓶,迟疑了片刻,自己轻手轻脚地给温茹喷药。
温茹松了手,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腮,看他一脸严肃地认真喷着脚踝上的伤。
跌打喷雾剂喷起来向来是怎么潇洒怎么来的,谢跖这慢吞吞细致的样子,哪像是喷药剂啊,这比实验室做实验还小心翼翼呢。
有夫郎心疼大约就是格外珍贵一点。
细细致致喷完,谢跖看着药箱里的其它东西,咬着唇,想都用上,但好像又不太合适。
“其它不用了,只是肿了,喷了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温茹从他怀里拿开药箱,朝他伸出手,“先扶我回去睡觉吧。”
谢跖看看面前的手,再看着温茹一脸的理所当然,抬手接住了她的手,拉她起来。
温茹站好就抬脚往卧室那边走。
原本应该扶着她的谢跖反倒像是被她牵着。
谢跖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温茹没怎么回头看,但一直提防着他说什么,走几步就轻轻扯他一下:“脚上好像受力了,有点疼。”
然后,谢跖就会快走几步,从原本的牵着、扶着,最后半个身子都抱在她胳膊上。
温茹偷偷捏了捏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