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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诗行被强行抵在一棵树上,面前是毫无表情的柴丝玉,她的手指如同鬼魅,轻轻抽走了她放在口袋中的打火机。
余诗行咬紧牙关,“你究竟要做什么?”
柴丝玉样子如同安初晴,一双眼睛不含任何情绪,全身上下的球形关节没有上机油,走起路来咔咔作响。
柴丝玉:“和,我,回去。”
余诗行头不敢移动,一把锋利的石刀在本就不明亮的光线中折射出诡异的色彩,她心脏砰砰即将跳出胸口,“你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柴丝玉脱口而出,如同模式般回答:“记,得”
余诗行:“那就好!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柴丝玉眼睛没有聚焦,但让人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迷茫,“知,道”
余诗行:“说。“
柴丝玉沉默了好久:“不,知道。”
余诗行心说你可真是个智障,你们这些木偶全是智障。
余诗行没有抵抗能力,顺从的说;“既然你现在不打算杀死我,那肯定对我有所求,我不反抗。”
就算顺从的话从余诗行口中说出,却多了几分挑衅的意味。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作为人类有天然的劣势,她看这光怪陆离的一切只觉得荒唐。
柴丝玉:“好。“
余诗行人明显感知到改变后的柴丝玉,不像原先那样思维顺畅,强行遭受了降智打击,来换取绝对的听从和除了打火机外没有弱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