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诗行思前想后,目光聚集在一直坐在自己肩头的余白白身上。
余白白慢慢长大,已经有半个手掌大小,外表就是缩小的何姝林,白色的长发,透彻明亮微微上调的眼睛,安安静静的坐在那,没人打扰能坐一整天。
余诗行以前在高中任教的时候认识过一个老教师,天天沉迷打毛线,大道毛线外套,小到背包挂件,都能得心应手,余诗行拯救过一段时间自己也能打成样子出来。
得了空闲时,余诗行要不就在办公室里,要不在教室后排,在空白的笔记本上画出自己的q版造型,半个手掌大,上面穿着白衬衫,下面穿着半身长裙,脚上是一双黑皮鞋,长长的波浪卷发延长到后腰,脸上架着一个框架眼睛。
“你看这像不像婚礼娃娃?”余诗行笑着问余白白。
两个小人分别代表着余诗行和何姝林,可可爱爱。
因为娃娃不大,再配好毛线后一个晚上就能打好,余诗行想给何姝林一个惊喜,只能偷偷摸摸的来,好在这两天何姝林四处开会或者去实验室工作,日程安排的很满,余诗行的进度加快了许多,终于在生日前一天把礼物顺利装在礼盒中。
余诗行心想着这也算另外一种“把自己送给她”的浪漫。
何姝林:“请柬给你,明天我会早些去。”
余诗行表示理解,“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何姝林双眼透着光,眼底是满满的期待,她很少露出这样热烈的表情,真诚道:“我真希望明天能快点到。“
余诗行哼哼唧唧的献上自己的吻。
幕山大厦离这里不远,余诗行让公交车载自己去,司机每次见到余诗行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非常客气的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盒小饼干,“路上枯燥,可以先吃点东西。”
余诗行没有拒绝,俯下身悄悄地在司机耳边说了几句话,司机先是惊讶,最后露出了然,“原来如此,有心了。”
余诗行在距离大厦不远处下车,特意选在小巷子里,没有下到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这座大厦是地标性建筑,在当初盖楼的时候,高度在全世界都能排上名号,现在虽然已经被后起之秀遥遥领先,现在当地是发展极好的商业区之一。
生日宴会办的不高调,不会像寻常人那样在门口的led屏上来回显示,真怕别人不知道过生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