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哥。"
申风在和那些学生合影的时候,能清晰感知到自己被掠食动物盯上的毛骨悚然感,仿佛能唤起心中最沉层次的恐惧,恨不得撒腿就跑。
余诗行把人送走之后,看着两个躺在轮椅上的难兄难弟陷入沉默。
余诗行戳着钟英胸口的钢板道:"我看其他人的伤好的很快,你们还没有拆纱布"
钟英眼神热切:"还没有呢!老婆你来帮我拆!"
余诗行心想着这个人还真挺可怜,因为喜欢自己的气味,愣是被欺负成这个样子都好脾气,可以说是爱的很深了。
"来,我帮你拆开,但是你不许再搞事情了,下次我读书的时候叫你。"
钟英心中欢呼。
这就是舔狗的胜利!
今晚就可以和老婆亲亲抱抱生孩子!
钟英觉得人生美满。
"你在干什么"何姝林的声音恰逢在此时出现。
余诗行手上拿着一把剪刀,正准备把缠绕在一起的外层绷带给剪开,钟英闭上眼睛,看起来很享受,就像是两个人不是在做剪绷带那么纯洁的事情。
何姝林从余诗行手上拿去剪刀,冒着寒光的刀尖在太阳下闪着耀眼的光芒,钟英完全不敢睁开眼睛看。
这他妈太可怕了。
何姝林:"绷带我帮你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