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笑道：“与其觉得你可怕, 我不如问你, 看到刚刚那一幕，你可想躲着我走？”

余诗行：“我……我和你不一样。”

何姝林把她推入浴室，“你确实和我不一样, 身上脏死了。”

何姝林虽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她的言行举止已经，让余诗行安心自己不会被嫌弃和抛弃。

隔着一道浴室门，何姝林盘腿坐在地上，声音在静悄悄的房间里来回盘旋, “当一个人第一次杀死阴沟里的老鼠时，会害怕会恐惧, 会觉得自己一样肮脏可恶。”

“当第二次时，会觉得自己做了正确的事情，因为脏兮兮的老鼠会传播细菌，会让人死于非命。杀死一个生命, 确实不对, 但愧疚也只是如此。”

“当第三次时, 就已然轻车熟路，不会再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当第四次, 说不准已经研究各种死法。”说到这里, 她笑了笑。

余诗行的声音透过水气传来，“那不是变态么。”

何姝林幽幽：“与其考虑变态的问题，还不如待在学校不要乱跑。”

余诗行：“……”

原来上面的话都是为了这句做铺垫, 都是套路。

余诗行隔着浴室的门把今天遇到的事全部说了一遍，何姝林仔细的听着，然后浴室门外传来找东西的声音。

何姝林拿出一个玻璃瓶放在地上，瓶子里装着宛如自来水的液体，“今天的实验品。”

何姝林来不及穿衣服，立刻裹了条浴巾在身上，一把冲出浴室，“让我看看！”

随着动静，发丝上的水滴在地上，或是沿着锁骨一路朝下，全身热腾腾的冒着气，眼角透着迷人的绯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