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了。
何姝林穿着长大衣,垂落的长发松松的搭在肩头,一对银色羽毛的耳环半遮半露的摇晃着。
温水顺着口腔流入喉咙,途经食道淌到胃里,驱散了寒气和混沌,这杯水比余诗行以往喝过的所有水都要清爽。
理智回归,余诗行把被子搂在胸前,捂住衣衫不整的身子。
何姝林笑了:“紧张什么,你以为我回对你做什么?”
余诗行:“……”我太好看了,怕你忍不住。她不敢说。
何姝林搬来椅子,坐在余诗行床边,余诗行看她往前,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保持距离。
余诗行的表情有一瞬间凝滞住,然后把椅子往前挪一寸。
余诗行往后退一寸。
何姝林又把椅子往前挪一寸。
余诗行往后退一寸。
何姝林:“在退你就要掉下去了。”
余诗行往后一看,大半个身子都腾空在床外。
余诗行:“……”嗫嚅的把被子拉高,看起来就是个没有脖子的雪人。
何姝林看她不动,干脆得寸进尺直接坐在床上,微笑道:“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余诗行恍惚,干咳两句把不可描述的剧情压下去,疑惑:“我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