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是池柔柔在咨询了肖津之后确定的答案,既不会对如今的生活产生影响,也可以解释他的伤口:“你最近遇到的几个病人很极端,你在试图帮助他们的过程中给了自己过大的精神压力,才会导致这件事发生,如果不是我及时看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具体是……”

“我不想再提这件事。”她毕竟不是精神科医生,说的太多容易露馅,含含糊糊让他自己先入为主地找到解释最好。池柔柔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总之我不想你再继续这样下去,我不允许。”

她很不满,但满眼都是对他的担忧。

他识趣地没有再问,尽管心中仍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放轻声音:“好,我听你的。”

她的神色放松了一些,眉间鼓起的小包消失,他心中便也安宁了下来。

几天后,池柔柔叫了费栎来给康时拆线。

手腕上的白纱被一层层地取下,狰狞而凌乱的伤口暴露在视线中,康时看了一眼,眼神恍惚了一下。

他的伤口似乎并不是冲动为之,应该翻来覆去磨了很多下,可以明显看出皮肤被磨损的痕迹。

费栎眉头紧锁,拆线之后,看向他的眼神十分复杂。

他又是一愣,妻子已经代他道:“谢谢费大哥。”

费栎看了她一眼,眉头拧的更紧,他沉声道:“以后这样的小事就不要叫我来了。”

他提起医药箱,头也不回地离开。

康时目送他出门,问妻子:“我跟他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没有啦。”池柔柔信口胡诌:“听说是最近经常跟嫂子吵架,可能要闹离婚呢。”

康时很能理解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