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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帐篷,晏舒望还带了两张折叠躺椅,在到傍晚准备吃饭前,他们能先休息会儿。

豆儿受过训练,晏舒望躺在椅子上时,它便安静地趴在旁边,郑予安忍不住拿着花花草草去逗它,狗子也不高冷,亲亲热热地跑过去和郑予安玩了一会儿。

晏舒望突然叫了一声:“豆儿。”

狗立马跑了回来。

叫他的人又没什么事儿,摸了摸狗头,继续睡着。

郑予安于是再把狗逗了回去,可没多久,晏舒望又开始喊狗。

豆儿跑来跑去了四五趟,郑予安不干了。

他说你嫉妒啊。

晏舒望闭着眼,懒洋洋地问:“我嫉妒什么?”

郑予安:“嫉妒狗喜欢我。”

晏舒望睁开一只眼看他,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他说:“我是嫉妒你喜欢狗。”

郑予安噎了噎,说我总不能老喊你过来吧。

晏舒望指了指他,说:“你喊一声。

郑予安抱着豆儿,还真叫了他的名字。

晏舒望人没动,于是郑予安又叫了一遍。

“晏舒望。”他有些得意,“你脸红什么,你怎么不过来了呀?”

这幼稚的“人过来还是狗过去”的问题最后以两张躺椅拼在一起作为了结局,晏舒望拿了张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豆儿横趴在他们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