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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形容晏舒望到底是情深还是目的性太强,他凭什么认为他的感情能够天长地久?而且还是在两个男人之间,在没有任何道德证明约束的情况下?

晏舒望说你不用考虑太多,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郑予安很想骂他老奸巨猾,好的坏的,松的紧的都被他说完了,留下一个兔子洞,郑予安就是那站在洞口的“爱丽丝”,等着他的也许是繁花似锦,也许是无尽深渊,他被诱惑着往下跳。

晏舒望嘴上客气着让他别多想,其实手里正握着那唯一的一把钥匙,若有似无地叩在了他的心尖上。

仿佛是一段冷静期,露营回来后,晏舒望难得没有再主动联系郑予安。

他退到了好像是个很安全很妥帖的距离,正如自己所说的一样,床下又是泾渭分明的tag。

郑予安不是毛头小子,他很沉得住气,只是午休抽烟的时候容易走神,被秦汉关八卦了好几次。

“你到底咋回事?”秦行长开门见山地问,“失恋了?”

郑予安瞟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像是被人甩的那个吗?”

秦汉关并不给他面子:“你又不是没被甩过。”

郑予安:“……”

秦汉关盯着他脸看了几秒:“但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郑予安抽了口烟,他沉默了一会儿,问:“哪里不一样。”

秦汉关想了想,说:“有点你拿着户口本挑了个好日子满心欢喜准备去民政局登记那天却被人放鸽子的感觉。”

“……”郑予安咬牙道,“你闭嘴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