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斟酌了片刻,随后说道:“从即将编入近卫第18军的战俘里,抽出六千人,组成一个新编师,师长由你原来的部下卢金上校担任,副师长由布科夫中校担任。至于波涅杰林嘛,就让他担任参谋长。”
“军衔呢,斯大林同志?”听到在近卫第18军里增加了一个新编师,还让我的两个部下来分别担任师长和副师长,而波涅杰林却成为了师参谋长,真是让我有点哭笑不得。职务倒是其次,不过斯大林没说到给波涅杰林什么军衔,所以我连忙追问了一句:“不知道您打算授予他什么军衔。”
“少校,就让他暂时先当个少校吧。”斯大林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听说波涅杰林被斯大林降为了少校,我不禁哑然失笑,因为在莫斯科保卫战的后期,我因为犯错,军衔也被斯大林从少将降为了少校,我和波涅杰林真是同病相怜啊。为了让斯大林对这支部队放心,我在片刻的思索后,又特意强调说:“斯大林同志,为了加强这支部队的领导,我建议您多给我们多派一些对祖国和人民无比忠诚的政工干部,充实到部队里去,使这支部队能达到军事过硬和政治过硬的标准。您看行吗?”
“这个没问题,我会给科涅夫打电话,让他给你安排人手。”我恰到好处的马屁,让斯大林很受用,所以他在挂电话之前,只是用平稳的语气说了一句:“丽达,这种事情仅此一次,明白吗?”
听到他不再追究波涅杰林的事,我心中悬在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连忙果断地回答道:“明白了,斯大林同志。”
挂断电话,我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连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将靴子套在了脚上,同时在思索该如何分配兵力的情况。
第二天一早,我正和卢涅夫、布拉科夫两人在办公室吃早餐时,阿富宁和布科夫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阿富宁向我敬礼后,请示道:“将军同志,我想问问什么时候能进行部队的改编?”
“阿富宁将军,改编的事情暂时不要着急,您先坐下吃点东西。”等阿富宁坐下后,我将目光转向了旁边的布拉科夫问道:“你们的统计工作完成了吗?”
“是的,奥夏宁娜同志,经过我们连夜的努力,所有的统计工作已经完成。”布拉科夫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准备递给我,同时说道:“我本打算吃完饭再交给您的。”
我看到他手里那厚厚的文件袋,知道如果自己要仔细看的话,估计早餐就耽误,连忙吩咐他:“将军同志,你还是先简单地给我们介绍一下情况吧。”
布拉科夫点了点头,开始向我们介绍起他们的统计情况:“战俘营一共有被解救的战俘21547人,生病人数为了9386人,其中重病号2195人。除掉需要住院治疗的重病号外,能立即编入部队的人数为19352人。”
“阿富宁将军,统计数据您都听到了吧?”我等布拉科夫汇报完,又转头望着阿富宁问道:“不知道您打算如何分配这些战士呢?”
阿富宁早有准备,我的话刚说完,他就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本子,翻了几页后对我说:“在经过几个月的战斗,我军所属各师的伤亡都很大。近卫空降兵第2和第3师,需要补充的兵员总数为九千人;而近卫空降兵第4师,需要补充三千到五千人。”
阿富宁的话刚说完,布拉科夫便插嘴说道:“将军同志,如果按照您刚才的说法,你们军里最多只需要一万二千人,不知道多余的兵员该如何处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