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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后,战士们在雅科夫的遗物里找到他写的一首诗。也许是在战斗开始前写的,诗没有写完,这位团员为自己的写的真诚而朴实无华的诗句所加的标题是:《我的誓言》

我是党的儿子,祖国是我的母亲;

敬爱的列宁就是我的慈父。

战斗中,我决不后退;

让朋友和敌人都知道……”

听完崔可夫的讲述,基里洛夫接口道:“我们会永远记住这些为了保卫祖国,而光荣牺牲的烈士们。等战争结束后,我们会在他们牺牲的地方建立纪念碑,让我们的后代永远记住,他们的幸福生活,是由无数的革命先烈的流血牺牲所换来的。”

虽然基里洛夫说话时,我保持着沉默,但他的话却让我想起了在后世的胜利广场上,年轻人向那些挂满军装的老人们进献鲜花时,所说的那句耳熟能详的话:“谢谢您,感谢您给我们带来的幸福生活!”

崔可夫和基里洛夫又说了几句话以后,抬手看了看表,接着把目光投向了我,用征询的口吻问我:“奥夏宁娜同志,我要到罗季姆采夫将军的指挥部去,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司令员同志,我服从您的命令。”既然崔可夫愿意在我和罗季姆采夫的中间做和事佬,我也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下来。

“对了,崔可夫同志。”基里洛夫忽然问道:“不知道罗季姆采夫将军现在什么地方,你们就这样赶过去,能找到他人吗?”

“没问题。”崔可夫自信地说道:“我刚刚和他通过电话,他的部下说他带着几名战士到‘一月九日’广场附近的一栋楼房检查防务去了。”

“‘一月九日’广场?”基里洛夫把这个地名重复了一遍,从他紧皱的眉头来看,似乎有什么事情想问崔可夫。

不过崔可夫没等他开口,便抢先说道:“基里洛夫同志,您对‘一月九日’广场,应该不陌生吧,这可是为了纪念‘血腥星期日’而修建的大型广场。”

“血腥星期日。”崔可夫说出来的内容,让我听得是一头雾水,于是我虚心地向他请教:“司令员同志,这是个什么样的纪念日啊?”

听到我这个突兀的问题,崔可夫用奇怪的目光瞅了我一眼后,反问道:“奥夏宁娜同志,难道你读书时,没有学过这段历史吗?”

崔可夫的话一说完,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历史事件,如果是真的丽达,没准还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基里洛夫见我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连忙为我解围说:“司令员同志,您说的这段历史,要大学里才能学到,而我们的师长同志,只读了十年级就毕业了,不知道也不奇怪啊。”

见基里洛夫给我搬了个台阶来,我连忙就坡下驴,附和道:“对,对,就是政委说的那样,我读书时,还没有机会学到那段历史。司令员同志,既然这个历史事件是您提起的,就给我讲解一下吧,免得将来有人说您的部下都是不学无术的。”